晏良容眉宇间浮出几分愁云:“这是这些天刻意接近你姐夫的人。”

        见晏同殊仍然不解,晏良容补充道:“他们都是冲着司录参军这个官位来的。司录参军虽然官职微小,但是在开封府当差。

        开封府的差事素来不以品阶论大小,并有见官大一级的说法。虽说上一任开封府尹庸聩无能,开封府已经不似过去那般辉煌,但开封府仍然是紧要之地。是以,有不少人都盯上了这个位置。”

        晏良容浮了浮茶杯里的茶叶:“昨日,我检查你侄儿课业的时候,发现他用的烟台是歙州潘谷墨,这墨素有墨仙之称,极为难寻。

        我询问后才知,是有人趁着我和你姐夫不在家,送来了一箱笔墨纸砚,下人看不懂价值,便收下了,等主家回来处置。除此之外,你姐夫在朝中也遇到不少说项的人。就连我去胭脂铺买胭脂,也遇到了想帮我结账的人。”

        晏良容:“朝中局势复杂难明,我常年居于后宅,你姐夫位卑职小,很多事情接触不到,但这些人心思不纯,似有拉拢之意。所以,我们不敢轻易结交。那些送到家里的东西,我已经让你姐夫一一退了回去。我呢,就是过来和你提个醒,让你小心。也让你安心,我和你姐夫不会拖你后腿。”

        晏同殊明白晏良容的良苦用心,感动道:“是,我明白,多谢姐姐为我深思熟虑。”

        晏良容笑了笑:“既如此,那我就回去了,你侄儿最近对功课懈怠了不少,我要回去盯着他。”

        晏良容起身离开,晏良玉出去送她。

        待两人背影看不见了,晏夫人对晏同殊招招手。

        晏同殊缓步上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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