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得太久太久了,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

        她看着眼前的人,是一个模糊的人影,她太累了,甚至分辨不出眼前的人是男是女。

        她只是麻木地机械地,一遍遍地重复:“我儿子是冤枉的,冤枉的。”

        晏同殊从怀里拿出一颗人参丸,放进王大娘嘴里,给她吊着命:“杨大娘,你为什么笃定你儿子是冤枉的?是因为赵耕田主动上门挑衅,赵升是误杀,所以你觉得他罪不至死吗?”

        其实按照本朝律法,误杀可以从轻发落,不至于死罪,但是赵耕田是赵升的爷爷,杀父杀爷杀母,罪加一等,无可减免。

        杨大娘一听,顿时激动起来,拼命摇头,嘴唇哆嗦:“不是,不是,我儿子没杀人,没杀人,我儿子说他没杀人……他说他没杀人……没杀人……”

        杨大娘实在是太累太累了,话音未落,她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咚”地一声直挺挺向前倒去。

        晏同殊赶紧扶她,赵大娘彻底失去了意识,但枯瘦的手仍死死攥着那张写着“冤枉”的纸牌。

        珍珠见状,也赶紧和晏同殊一起扶着杨大娘。

        晏同殊抓住杨大娘的脉搏:“发烧了,身体衰弱,要赶紧送医。”

        金宝这时停好马车过来了,晏同殊让金宝先将杨大娘送到医馆治疗,并将身上的荷包交给金宝,让他不要顾忌钱,用最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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