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扁扁嘴,她对偷自家少爷的荷包的宵小没任何好感。

        哪怕是煮得一手好面又热心肠的杨大娘的儿子。

        珍珠说道:“还能惹什么事?那赵升平日里就跟着一群混混到处混,凶巴巴地爱打人,闹事。

        前几天,杨大娘的公公,赵耕田到杨家要养老钱,那赵升脾气上来了,失手打死了赵耕田,现在被关衙门里了。

        杨大娘死了相公,就赵升一个儿子,赵升被下了大狱,要杀头,杨大娘哪还有心思出摊?”

        珍珠说完,旁边卖菜的大婶听见他们这边在说杨大娘的事,叹了一口气,接话道:“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赵升,那赵耕田也不是个好东西。”

        晏同殊在大婶旁边蹲下,一边帮她摘菜一边问:“大婶,你这话怎么说?”

        大婶又叹了一口气:“唉,说起来,杨大娘也是个可怜人。她男人是在山里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掉大坑里摔死的。那时候她还大着肚子呢。

        她公公……哦,对、就是那个赵耕田,我们叫他老赵头,那个没良心的,一听自己大儿子死了,立刻带着老二一家上门,把杨大娘赶了出来。”

        “呸!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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