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没关系没门路的只能继续待着,待得时间久了,那不平的心也就渐渐平和了。
晏同殊隔壁的江大人就是没关系的那一个。
江大人比晏同殊官职低两级,刚来时是个愤青,每天至少骂朝廷一个时辰,晏同殊当时就很佩服他的旺盛精力。
而如今,时间长了,江大人就丧丧的,整天像个被抽走了精气神的冤魂。
果然,珍珠敲开了江大人的门后,江大人一脸丧地打开了门,听珍珠说了来意,飘进了屋子,又像工作十年被吸干了的打工人一样飘了回来,将自己的水倒进了珍珠的暖水壶。
冷风一吹,珍珠被江大人身上的怨气糊了一脸。
我的妈呀。
珍珠拎着暖水壶赶紧跑了过来,拍了拍胸脯:“少爷,这江大人怎么才半月未见,身上怨气更重了?”
晏同殊摊摊手:“我哪里知道?”
珍珠将茶叶挑出来:“少爷,你说这都五年了,江大人怎么就想不通呢?奴婢觉得在贤林馆当差事挺好的。事儿少钱多还自由,多好啊。奴婢羡慕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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