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同殊微眯着眼睛,吃得颊边鼓鼓,一副幸福到了骨子里的样子,与早朝中那丧着脸的怨鬼判若两人。

        秦弈眼角狠跳了一下。

        果然贪吃。

        呆头胖鹅。

        秦弈正要放下车帘,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一人提着一根棍子走到了庆娘子的烧饼摊。

        那满脸横肉的男人,抡起棍子便往摊架上一敲,震得炉灰簌簌而下:“谁让你在这摆摊的?”

        庆娘子不慌不忙地盖上烤炉,顺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怎么了,这位大哥?我摆摊前问过,这地没主。”

        胖男人眼一瞪,凶相毕露:“放你娘的屁!这地儿是老子的!”

        庆娘子笑了一下,手悄摸地抓住桌子下面烧火用烧得发烫的铁钎子:“大哥,摆摊前,我在周围问过了,这地方是官府划出来摆摊的,大家都可以摆,没主。再说这位置,荒了半个月都没人影儿。”

        “老子管你东啊西的,老子半个月前就定了位了。”胖汉子唾沫星子横飞,“不过病了半个月,你他娘的就把老子的位置站了,识相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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