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同殊打断刘炃的话:“你胡说。榉树汁造假这事早有先例,并不特殊。你以为这是一桩小案子,一目了然,故而验尸不认真,所以才忽略了,造成了冤案。”
这话一出,就是对刘炃仵作职业的毁灭性指控,刘炃自然不能认。
他怒道:“你凭什么说我不认真?”
晏同殊目光森冷,指着赵耕田说道:“那你说,赵耕田的致命伤是什么。”
晏同殊气势如虹,目光骇然,刘炃底气不足,下意识地后退:“是、是后脑勺的伤。”
晏同殊步步紧逼:“你敢肯定吗?赵耕田后脑伤的出血量极少,颅骨没有破裂,你敢拍胸脯保证后脑勺的伤就是致命伤吗?”
“可赵耕田身上现在只有这一处伤口……”刘炃抬头,看见晏同殊眼底的质问审视,心下更慌,胡言乱语道:“反正不可能是中毒,我查过,他没有中毒。”
晏同殊:“确实不是中毒。”
刘炃:“你——”
刘炃还要争辩,李通判一个警告的眼神丢过来,他顿时将脖子缩了回去,不敢言语。
李通判冷声道:“一边待着去,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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