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油罐头是一个乡里小妹妹兜着卖的,说大清早就去山上采,你说我家小乐儿这么好的条件也不知道珍惜,一天到晚要这要那的,还要给她寄快递......”
又是老生常谈明贬实在褒的环节,小王赔着笑,看见灯光底下的油罐头却愣了一下
“阚总,这是油鸡枞啊,很贵吧?”
阚皓丽唔了一声,当时就顾着苹苹嘘寒问暖,没注意她兜里的是啥。
只听到说是凌晨三点就要去山上刨的山货,看见那双消瘦小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没忍住就allin了。
阚皓丽不是南方人,年轻时候没吃过野菌子,有钱了怕死,要保养身体,也不吃这些危险的东西。
“这个炸透了的,不会中毒,香得很。”小王嘴角翘起来了,口水也要出来了,说起来眉飞色舞
“有亲戚住西海山里给我搞过,香得不得了,弄一点点配着吃面条吃饭都好吃,能下一大白饭,素面也能吃一大碗。”
他狠狠咽了下口水,嘴角跟ak似的难押,鸡枞本来就贵,炸了后油封又会严重缩水,鲜货在市场上快200一斤了,而且这种山货就像野蜂蜜一样,不是那个人根本买不到正宗的。
听阚总意思还是大山里采的,听得就让人心花怒放,而更让人高兴的是他后备箱里还有三瓶,阚总说了他家三口人一人一瓶。
这快小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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