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和讨厌都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上位者的行动却会被放大无数遍解读,然后被构筑成全新的意思。
堂溪瑾养过猫,却在猫跑掉之后没有去找,也没有养新的猫,或许他是想放那只猫走?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忘了这件事?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样行为背后代表的喜好。
行为被解读,喜好被重视,既然不确定是否会引起陛下的厌恶,那么最好的办法是不让对方出现。
于是水杉别居驱赶猫猫狗狗变成了一件默认的规则。
至于文帝,他只是习惯了。
这种东西的存在与否并不重要,他的眼中只会盛放着自己眼见的事物。
叶卿不知道,她只知道对方还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对话是平等才有拥有的权力,即使这份平等是对方精心塑造出来的表象,叶卿也不希望这样的权力消失。
“无需管我,你想养便养。”
他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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