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弗兰想象的一样,宁父十分懂取舍之道,哪怕怒极,也依旧咬牙将这件事给遮掩了过去。
如同宁若兰毁了长姐的脸后,他帮忙遮掩的一样。
“进宫之后不同在家,不能由着性子来。”宁父沉着脸,也没再多说些什么。
他这几天只要一睡下就能看到宁若兰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的画面,包括修罗鬼煞一般的弗兰。
宁父虽然大小也是个权利掌控者,礼部侍郎,但是从来没有直面过死人,谁知道自家这个闺阁小姐一般娇养着长大的孩子竟然说杀人就杀人。
这让宁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
所幸马上要进宫了,他也能缓缓。
弗兰坐上轿子,一路朝着宫门的方向去,选秀的轿子都是统一的规格,这也是为了避免出现混乱。
微风扬起,吹起一边的轿帘,露出来片刻弗兰浓艳到仿佛油画一般的长相。
浓墨重彩,漂亮的好似画中仙,轻易不露面,一旦出现就要吸干了男人的精血。
茶楼上的男人呆滞的看着那轿子远去,手中酒水溢满了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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