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轻蔑地踢了踢脚边刚被毒死的十九公子的尸体,“还是说十九王弟是在装死诬陷你了?”
原来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位死去兄弟的排行,只是不在意而已。
公子将闾自知今日必死,无法转圜,仰天苦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令众人始料未及的是,仰天长笑之后,公子将闾竟一把拔出了赵高腰间的佩剑指向二世。
赵高佯装惶恐,眼角眉梢却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从驾车趋马的中车府令到手握权柄的天子近臣,他还真不习惯手握剑柄呢?竟然让公子将闾夺走了腰间的佩剑。
大殿之上持剑指君,岂不坐实了其谋反的大罪。
训练有素的宫卫们立刻改换队形拱卫二世,皆将矛头指向公子将闾。
嬴略惊恐地上前想去阻拦,“王兄,你在做什么?快放下手中的剑!”
公子将闾并没有施行众人担心的刺君之举,而是对着二世抚膺涕泣,血泪彷徨。
“陛下说这酒有毒就是有毒,陛下说臣有罪便是有罪。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罢,也罢。臣今日便效仿长兄扶苏,自刎于殿前以安君心,还愿陛下眉寿千秋,万年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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