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面无表情地听着大兄孟嘉像个老父亲一样对自己的婚事絮叨,手中的酒和孟嘉的絮叨一样一樽又一樽没有停过。
“我知道我们蒙氏门庭高贵,我的弟弟风神疏朗,端平正直,深受尊宠,位高权重,难免挑剔了些,心仪的妻子既要高贵又要貌美,品性还得温惠淑慎。不是大哥说你,高贵貌美的女子这咸阳城内还可挑一挑,温、惠、淑、慎这四个字都满足的完美女子那是天上也难寻啊。而且你要想想,你挑别人,别人也挑你,你现在的年纪……”
你现在的年纪和大龄鳏夫有什么区别。
孟嘉顿了顿,还是决定给弟弟一些面子,“你现在的年纪还有什么好挑的,越拖下去越难找到的完全合乎心意的。咱们又不是那没钱的穷苦人家,娶不起新妇才拖到现在……”
蒙恬忍到现在,忍到手中的铜樽都快要被他捏变形了,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孟嘉,“我知道大兄担忧蒙氏无后。就算我终生没有子嗣,有毅弟留下的孩子也不会让蒙氏绝嗣的。”
“你既不想听,我也就不说了。”
看着亲弟弟油盐不进的样子,孟嘉只能摇了摇头,他喝完一樽酒,却又爆出了一个比催婚还要让蒙恬坐立难安的消息。
“不过,明日有个女子想借着来善水居品酒的名义约你一见,我已经替你应下来了。”
蒙恬听了,果然从席上站了起来,“大兄,你怎么能就这么替我应下来了呢?”
“长兄如父,难道我不能替你应下来吗?”
虽是这样说,孟嘉却有些心虚,且不说他因着赘婿的身份已经从蒙改姓孟,就是这个弟弟素来刚强自主的品性也让他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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