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事?”

        “确有一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高和胡亥私下相处时,很少有这样吞吞吐吐的时候。

        胡亥知道赵高是在故作姿态,就连群臣宗室之中有人行谋逆大罪这样的事他都敢在自己面前揭发,还有什么是不敢讲的。

        他轻笑一声道,“还是何事是赵君不敢在朕面前讲的吗?”

        “陛下还记得岁首夜宴那晚臣秘奏公子将闾和公子毋伤在御园密谋不臣一事吗?”

        “怎么?此事还有隐情不成?”胡亥一边说着一边持剑走上丹陛。

        “其实第一个知道此事的并不是臣,但是此人却在陛下面前将如此大罪按下不表。”

        胡亥斜倚在皇位上,手中却仍然按着腰间的太阿剑,“哦?在这宫中竟然有人能比赵君的消息还要灵通,嗯?”

        那个“嗯”字意味深长,赵高微微抬眸,却发现胡亥面上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这样的笑容让赵高有些心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脱离他的掌控。

        他咽了口唾沫,依旧决定头铁地抓住这个能将政敌置之死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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