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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缭回到敦朴居内,望着窗外的雪景,提笔在新制的竹简上写道: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自非通人,恒以理相格耳。第云理之所必无,安知情之所必有邪!”②
侍奉魏缭的学僮天志偷偷瞄了一眼,暗道巨子又在写一些神神叨叨的辞句了。明明他从来不喝酒,怎么总爱写一些醉话呢?他们墨家讲究的可是实干主义,也就宋怀子这种离经叛道、半路投靠墨家的巨子才有闲心干这些虚度光阴的事情。
正想着,魏缭却是道,“代地之事有消息了吗?”
天志自袖中掏出早已收到的竹筒递给他,上面还封着墨者特制的蜜蜡。
魏缭把封口放在火上烤了烤,拿起一把闪着奇异光泽的径路刀拆开了竹筒,泛黄的羊皮纸在烛火的烘烤中逐渐显现出一行小字。
魏缭蹙眉看完后,便将羊皮纸烧尽了。
“巨子,要将消息告知公主吗?”
魏缭轻描淡写道,“下次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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