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知宜见卫枢仍然不为所动,朗声道:“我父为官十二载,未贪墨一分一毫,未枉判一桩官案,他不是殿下口中的贪官。此次进京,是我身为女儿的不忍之情,望殿下明察!”
阴冷的气息渗入她的膝盖中,像针扎般刺痛,任知宜仍将背脊挺得笔直。
卫枢长眉微挑,如今大胤国中,敢站出来说自己未贪墨一分一毫的大胤官员,真可谓凤毛麟角。
“惟启殿下明察。”任知宜再次伏身拜地,“臣女愿戴罪立功,助殿下破科举舞弊。希望殿下念臣女一片孝心,行贿未成,能为我父申冤。”
卫枢默了半晌,沉声道:“你父亲的案子,孤自会派人去查。”
“至于你……”,他淡淡地瞥了任知宜一眼,眼神寒凉,“就好好地在牢中自省吧。”
卫枢径直离去,留下任知宜跪在原地凝神静思。
此次进京,便是要寻一个靠山,翻正她爹的案子。
太子位高而权重,较之刘府尹,则是更好的人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