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声轻笑自外间传入。
白衣男子沿石阶而下,赫然是那日所见的刘府二公子。
他轻声谑笑道:“殿下,你这不是替别人枉担虚名。”
冷风自墙隙间透进来,任知宜拢了拢单薄的囚衣,凝视着那双沉静的双眸,向后退了两步。
白衣男子称他为“殿下”,他果然是皇室中人。
他收下她的礼,却将她抓入牢中?
她将指甲掐入皮肉之中,想要保持理智,理清这其中哪一环节出了纰漏。
“你究竟是谁?”
那人未说话,白衣男子嗤笑道:“你倒是挺能钻营,前脚被关,后脚就贿赂牢头想见刘府尹。罪证确凿,还关心其他的作甚?”
大胤刑律,官员贪墨千两者,降官阶四级,笞三十,而行贿之罪则是十年深狱。
任知宜双耳内发出嗡嗡的空响,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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