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多日的阴雨停歇,空气中仅余湿漉之气,大地现出萌发之意。
春闱放榜之后,兆京城热闹了好几日。
再过一月便是殿试,如今都在猜测谁会成为今科的状元。
有人说是解州才子宫北楼,他才比子建,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也有人说是安州举子刘泰,少有才名,深得安州王的赏识;还有人说是当朝宰辅景郦之子景随,文辞瑰丽,人品贵重,也许能成就一门父子两状元的佳话。
所以,在兆京城私下设的赌局当中,以这三位人选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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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修站在聚盛赌坊的门口踟蹰不前,半捂着脸问道:“任姑娘,当真要进去吗?”
“当然!这里可是个知己知彼的好地方。”任知宜一袭白衫,青带束发,一身的男儿装扮潇洒倜傥。
“这,这是不是有辱斯文……啊啊……”
任知宜不等他说完,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樗蒲、叶子牌、投壶、弹棋……三位客官想玩点儿什么,咱们赌坊都应有尽有。”小厮口齿利落地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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