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站着一位白衣男子,与其年龄相仿,虽不若他俊美无俦,却也是潇洒俊逸。
听刚才的侍从说,刘大人有两位公子,弱冠之龄,相貌俊秀。
任知宜捏着卷轴的指尖微动,面上因怒气升腾的血色渐渐消退下去。
与她相撞的男子微微俯身,与她视线相平,和言问道:“姑娘手中拿的,可是程临开的《北岳松枝图》?”
任知宜抬眼望去,此人双眸温和,还有一种猝然临之而不见惊色的沉静。
仅凭画中一角的题词就能辨认出来,不愧是自小精研书画,难怪刘府尹会这么信赖这个儿子。
“刘公子好眼力。”任知宜起身轻整仪装,屈身见礼,“刚才一时情急,多有失礼,请公子勿怪。”
卫枢眉宇微动,继而和言道:“不怪姑娘,是在下差点弄坏了姑娘的珍品。”
言辞切切,尽显君子端方。
画轴展开,画中青松俊立,苍翠挺拔,虬枝从山岩中盘旋而起。
“公子觉得此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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