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京与灵州不同,街边商肆林立,商铺、酒楼皆客似云来,杂耍之人在街头卖艺,百姓的欢呼叫好声不绝于耳,京城繁华可见一斑。
马车右拐,进入石方街。
宝珠“咦”了一声,回头道:“小姐,我好像看到霍举子了。”
“谁?”
任知宜一怔,随即会意,宝珠说的霍举子是住在她们隔壁的书生。
她向外望去,霍举子身着一件褐色旧深衣,站在南院门口,人群熙攘,他几次想要挤上前去,都被推搡出来。
众人簇拥的地方是一堵丈余白墙,两侧檐角作飞天状,墙下人头攒动,高声鼎沸。
任知宜缓缓道:“那是礼部官署的南院,那面墙被称为南墙。每逢放榜之日,在天未亮时,礼部的人就会将今科会试的榜单贴在这南墙上。”
说话之际,南墙之下突然起了骚动。
人潮汹涌,马车行进地愈发缓慢。
任知宜看到那霍举子被两个仆从打扮的人扭住胳膊,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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