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京城,萧冷瑟瑟,夜里更是透凉。
从刘府回来之后,任知宜一直拿着几页纸笺翻来复去地看。
宝珠为她披上薄衣,觑了一眼她手中东西,“这是什么啊?”
“入京前,我曾花重金打听京城的消息,都记在里面,我想从中找一个人。”
“找谁?”
任知宜脑海中闪过卫枢的身影,喃喃道:“按年纪看,或许是位世子,我不太确定。”
今日在书堂遇见的二人,起初她以为就是刘府尹的两位公子,直到看见那人手指上戴的玉韘。
那是一枚日月纹回凉玉韘,她在父亲的书房见过图样,是前年灵州进贡皇室的珍品。
一个普通的府尹公子,绝不可能佩戴此物。
她惊觉认错人,可是转念一想,倒不如将错就错。
此人必定身份显贵,他既然肯收下画,父亲的案子就多了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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