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着青绿色胡裙的姑娘从里面钻了出来,散乱的发髻垂在胸前,脖颈和手臂上都是淤伤,脚踝还在流血。
任知宜面沉如水,“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惊动到南衙监门卫。”
这个姑娘身着胡舞纱裙,薄如蝉翼,胸前露着大片的雪肤,她原以为是哪家乐坊逃脱的舞姬,却未料到竟然是南衙卫郎将亲自捉拿之人。
“算了!”
任知宜绷着脸,“我不想知道,你速速离开。”
“外面全是官兵,我无处可去,求姑娘再收留一夜。”姑娘倏地跪在地上。
“小姐……”,宝珠眼巴巴地看着她。
“闭嘴!”
任知宜怒极,狠狠地睕了宝珠一眼,“你忘了我们来京城是做什么的,什么样的麻烦你都敢招!”
宝珠缩着头,不敢再吱声。
任知宜面无表情看着姑娘:“若不是我的丫鬟自作主张救了你,我刚才绝不会帮你。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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