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透过缝隙,我看见的不是几个互殴的成年人。
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嘴里叼着一根点燃了的烟,单手揪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孩子的头皮,另一只手捏着棍子冲着那孩子不停地敲打。
木棍落在瘦削的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孩子大概是四五岁的样子,小手小脚都在挣扎着,但是没有哭喊,像沉默的兔子。
因为兔子很会忍痛,基本不会发出声音。
我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前面的施暴者和受害人。
如果前面是两个成年人互殴,那我可能什么感觉都没有,在这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如果是一个成年人殴打另一个成年人,我会害怕会同情他,但更大的可能还是什么都不做地待在这个角落,因为我现在是个孩子,一个成年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再加上我也只是给人加餐。
但前面的是个手无寸铁的孩子,比我现在似乎更小,他的手里没有食物。
所以他就是那个“食物”。
这里是会吃人的。
也许是整卖,又或许要拆散了处理,不管以何种方式,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这个孩子必然会成为那个男人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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