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匍匐在地面,任人宰割。
身着同样校服的两名男生却往背后掰住她的两条手臂,男女力量悬殊,闻若鱼略显疲乏。
闵梦然不知从哪边掏出剪刀,尖锐的一端对准她精心养护的长发,咔嚓直接剪了下去。
空旷的建筑响起时断时续的抽泣,围绕着恶魔的笑声,油漆剥落的墙壁旁,池嘉霍静静站立原地,从头到尾安静的犹如古希腊神话里的雕像。
晦暗不明的光线精确落到斜半侧脸上,优越的鼻弓拓下阴影,全程不苟言笑,像是旁观者欣赏她的窘态。
过道有风灌入,他脖子上长长的红围巾摇摆不定,若风中蒲柳,落到她眼前晃来晃去。
此时,闵梦然从地面拾取一团雪,欲要塞进她的嘴里,嘲讽与沉默形成对峙,闻若鱼拼尽全力抓紧唯一救命稻草,那条摇曳的红围巾。
池嘉霍弯腰垂下脸,他的眼眸天生狭长锋锐,如幽绿的深潭,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深不可测,一抹玩世不恭的轻笑浮现唇畔:“求人也要有求人态度,说声好听的,我就帮你怎么样?”
思绪渐渐收回,闻若鱼的目光再次闪过池嘉霍,印象里的笑容与这张脸逐渐重合,同样的弧度,丝毫没变化,而她的脊背却钻透凉意,仓皇且警惕拉开距离。
“看你的反应,应该是想起我这一号人了吧。”烟已燃至尽头,池嘉霍甩手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扫眉耷眼,歪头冲半遮的镜面微笑,“怎么说,我池嘉霍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就这么害怕我?”
闻若鱼背对身,双手支撑大理石台上,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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