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若鱼词穷。
她吸了吸口气,讨好的笑:“既然如此,那我本来就和他认识的。”
片刻,慕则麟笑了笑,那抹笑像化开冰山的晴阳,但总也刺骨,带上了些弄嘲:“你和你做出的行为一样,总要做出些那些自作主张的解释。”
闻若鱼愣住,心脏冷不丁被人拿剑戳了下。
“我说够了,兄弟。”方觉平淡的语气带了些危险,“你说我可以,但说她可不行。”
“可能我说得不太对,那我纠正一下。”慕则麟向来以嘴毒自居,此话一出,又把矛头指向方觉,“应该说,你们两本来就是一丘之貉,一个呢,自作主张、另一个呢,自以为是。”
“操你妈。你有本事再当着我的面说一遍!”方觉瞬间暴起,倏地站起来,躁狂症在边缘游走,眼神牢牢锁着他,“你耳朵聋吗?你可以说我,说她就不行。哦,还是说,你妈没教你,“教养”这两个字该怎么写吗?”
慕则麟眼皮一跳,这句话完完全全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只见他上前一步,一字一句道:“行,那你让我再说一边,那我就再说一遍。你们两就是一丘之貉,一个自作主张,一个自以为是。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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