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摇头,温声道:“松田桑,你随意。我一般在楼下的网球部休息室工作,所以这个办公室你随意用就好。”
“如果怕被打扰,以后你可以来这里吃饭休息,除了学生会的例会,这里通常没有人来。”
话说到这里,松田春奈终于可以确定,迹部景吾是一个极其敏锐的人。
她笑着问道:“迹部君,以前你有过同桌吗?”
迹部景吾摇摇头。
“松田桑,你是我的第一个同桌。”
松田春奈诧异道:“是一个都没有过吗?”
迹部景吾面色平静,额前的碎发显得他有些孩子气:“小时候在英国念书,那群人种族歧视,所以没人愿意和我坐在一起。”
仿佛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他的声音没有情绪的起伏,冷淡的像冬天结了一层厚冰的河面,但水底却暗流涌动。
所谓静水流深,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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