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会儿,女秘书就提着药箱过来了:“赵总,我来替江小姐上药吧。”
“放这吧。”赵赟庭下巴一点茶几。
秘书不敢多问,放下就恭敬退出去了。
他娴熟地拆棉签,蘸取碘酒。
江渔下意识坐正了,有些紧绷。
碘酒涂抹在伤口有些微微发凉,倒是不怎么疼。
她紧皱的眉头松了一下。
余光里看到他勾了下唇角,语气里含笑:“碘酒又不是酒精。这么紧张?”
江渔耳根发红,被他调侃得颇为窘迫。
她垂着头不说话了,任由他替她上完药。
之后他就撇下她去处理文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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