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的防备心很强,看着软和,实则泾渭分明,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旁人来麻烦她。

        “那为什么又要收下?”他低头笑,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次她倒没有很窘迫,也笑了笑,解释说:“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哥儿都很好面子,直接拒绝的话,怕得罪狠了你。”

        所以收下,却搁着不用,全了大家的面子。

        赵赟庭思忖着这句话,垂着眼帘把玩着一枚打火机,过了会儿,忽然笑着抬起眸子:“‘你们’?”

        他眼底有疏淡的灯影,一瞬不瞬望着她,颇有几分玩味。

        江渔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所涉及的他们的这个圈子,印象最深的只有他和蒋南洲,旁人都是泛泛。而蒋南洲,又实在是一位不太能提起的人。

        至少,此情此景下提到就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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