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赟庭也没多问。

        闷了会儿,江渔终于沉不住气回头看他。

        她对这个人的感触挺复杂,很难以一言蔽之。

        两年前第一次在会所再见他,他在那帮健谈的公子哥儿里也不算多出众,甚至有些寡言少语,很容易被人忽略过去。

        可这样一个看似好脾气、风度翩翩又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实际上却是个谋而后动,外热内冷、嘴甜心狠的狠角色。

        他连江永昌的面子也不卖,何况是她的。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接我?”江渔后来还是先开口,不想这么干坐着。

        “赵进说,你总是坐地铁,很少坐他安排的车。”他回头对她一笑,“这么晚了,我总不能扔你一个人在那边吧?”

        这说辞无可挑剔。

        江渔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