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对?”她抿了抿唇,不解地看向他。

        “你年纪小,他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而已,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要是真较真,那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江渔有点不太懂,缩缩脖子:“你说的好恐怖啊,南洲。那我不会得罪他了吧?”

        “那倒没那么严重。”蒋南洲又笑了笑,多的也不说了。

        总体来说,认识的这两年来他们交集不多,私底下也没说过几句。

        唯有一年前,她有个姐妹出了事,不知怎么,她成了头号嫌疑人。那时候她真是怕死了,蒋南洲又在海南联系不上,被关了两天,后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赵赟庭派人将她保释出来的。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委实是吓了一跳。

        怪不得一个电话就能把她捞出来。

        她一点也不怀疑,要是那会儿没人保她,没准她就成替罪羊了,不死也脱层皮。

        之后几天她都留在赵赟庭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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