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嫣啊?一个十八线小明星,没什么来头,蒋南洲以前捧过她。”说话这人顿了下,似是思考,“我以为你说那个吃西瓜的。”说着又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里透着点儿嘲讽,“大冬天的来这儿吃西瓜,脑子怎么长的?”
“模样倒不错……”
“嘎吱”两声陆续的开门声,谈话声伴随着轻笑声远去了。
江渔在隔间里蹲了会儿,直到脚有些麻木,才整理好出去。
他快要结婚了,她是最后知道的,但比之更加让人觉得荒诞的是,就算是她这样的,还有阮嫣之流,她都不是唯一一个。
怎么说呢?
连愤怒难受都如此无力,叫人啼笑皆非。
江渔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那晚蒋南洲很晚才回酒店,彼时她已经洗漱好了。
门甫一打开,他就笑了:“怎么坐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