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厚铭望着孟父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犀利,似乎望到了对方的心底。
孟父心中一紧,借着假装擦泪的动作,给孟母送去暗示。
孟母走上前安抚地拍拍孟父的背部,然后愧疚地望着隗厚铭,说道:“你父亲当时被魔修砍了十八刀,身受重伤,孩子,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说着,她掀开孟父的袖子,露出胳膊上犬牙交错的疤痕,短的只有几寸,长的布满整条手臂,令人触目惊心。
隗厚铭处理宗门案件许久,自然分得清伤口是不是伪装的,毫无疑问,对方的伤势做不得假。
他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继续默不作声。
这时,孟父涨红着脸,一下子拍走孟母的手,放下袖子:“你糊涂了不成,都是陈年旧事,平白无故叫孩子看笑话。”
孟母呐呐道:“我那不是实话么。”
“闭嘴。”
孟父呵斥完,急忙向隗厚铭解释。
“你别听你母亲胡诌,其实我就是受了点轻伤,流的血比较多,她一个妇道人家,以为我要死了,在这胡咧咧,其实我命硬着,哪有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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