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期待,承庆堂短暂安静。
女眷席上,贾母看着准备开腔的瑞雪,兴致更浓,笑着问身边的姑娘们:“好孩子们,你们总说这曲子好,可知它叫什么名儿?”
迎春见问便轻声答道:“回老太太的话,这曲子名叫关山酒。”
“关山酒?”
贾母听着思索一番,觉得这名字颇有几分边塞苍凉之气,与贾玌身份倒也相合!
瑞雪福了一福,挺直腰背,清亮的眸子微抬,定了定神。
那清越而带着独特抑扬顿挫的嗓音,穿透了内席的屏风,清晰地响彻整座承庆堂:
“——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
词句铿锵,透着一股纵览古今、气吞山河的狂放。
承庆堂门外。
就在这歌声穿透厅门溢出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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