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府中侍卫已将整个宗祠围得水泄不通。
百步之内,连只飞鸟都靠近不得。
甄瑄满脸惶恐地被两个家将押进来,膝盖重重砸在青砖上。
"伯父......叔父......"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可是发生何事了?为何这般对我..."
"砰!"
“哎呦...!”
甄应靖一脚踹翻了甄瑄,甄瑄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踉跄几步,接着重重跌倒在地,额头正好磕在一旁的铜炉上。
“咚...”
只听一声闷响,一股鲜血瞬间从他额头伤口处涌出,眨眼间便血流如注。
听声音是个好头,不过......就是脑袋里装的估计是水!
"畜生!"甄应靖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去年八月,你从应天府卫所提走的那批报损军械,最后运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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