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抚上尚未显怀的腹部,指尖都在发抖。
若是生下男丁,那便是未来的爵府嫡长孙!
什么衔玉而生的,什么大老爷房里的秋桐,统统都得靠边站!
想到此处,她心中那团长久以来郁结的阴霾,竟似被一阵春风吹散,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你啊,"贾玌忽然叹了口气,"老太太盼重孙盼了多少年?你当这府里的泼天富贵,真能靠算计挣来么?"
这话像一盆冰水浇下来,让王熙凤瞬间清醒。
这些年她机关算尽,却忘了世间有些东西——
比如爵位承继,比如血脉传承——根本就不是耍手段能左右的。
“管家的事儿能暂且放下就先放下,西府里头又不是离了你就转不开。
那不是有着珠大嫂在吗,再不济,也有着迎春与探春在。
索性就交由她们管着,就当是她们嫁出去之前练手,长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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