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镇和季鸿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后来......我带着杨威营五千死士守住了雁门关十六天,箭矢用尽就砸石块,石块砸完了就用牙齿咬......活下来的就只有七十九人。"
他缓缓转过头,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就是这一战,太上皇才真正看到了我。"
季鸿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拳头攥得更紧。吴镇的眼眶微微发红,显然也被勾起了那些浴血奋战的记忆。
这是他们深埋心底的过往,那些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日子,铸就了如今的都督,也成就了如今的他们。
"太上皇说,他很欣赏我这样的人。"常翰飞忽然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刻骨的凉意,"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两人回答,他就自顾自地继续道:
"因为开国那一脉的勋贵......”
吴镇和季鸿不自觉的紧了紧拳头,当年在开国一脉的封锁的圈子里杀出来,可没少吃苦头!
"太祖仁慈,未曾对那些一同起家的老兄弟们动手。"常翰飞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可这份仁慈,却成了太上皇的心病,也留下了祸端!"
“四王八公十二侯,盘根错节,功高震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