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老臣十几年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皇帝的人就能做到?
难道......真的是天命已变?!
大殿内,沉寂得仿佛空气都被冻结。
常翰飞喉结滚了滚,最终只低声道:“上皇......臣有罪。”
“罪?”太上皇嗤笑一声,目光幽深:“你有什么罪?败的是孤,退的也是孤。”
常翰飞再次低头,一副受气包的摸样!
太上皇看着无趣,缓缓坐回龙榻,手指轻轻敲击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
“罢了......”
他淡淡道,仿佛方才那些锋芒毕露的诘问,只是一场幻象。
常翰飞心头一松,可随即又是一凛——因为他知道,太上皇绝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些。
"如今最主要的问题是不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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