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的手指着贾玌突然颤抖起来。
他瞪着那柄剑,眼中的锐利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近乎绝望的清醒——他终于明白:
眼前这个年轻人,比他想象的更可怕。
因为贾玌不是没有野心,而是有更大的野心——他不争权位,不图虚名,他真正要的,是身后名!
是那"千载之后"的传颂!这样的人,用利诱不动他,用权吓不住他,就连死亡,也未必能让他屈服!
"好......好啊......"太上皇苍凉地笑了,"你这般人物,难怪皇帝信你......"
太上皇缓缓坐回榻上,眼中的阴翳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与释怀。
“贾天戈啊贾天戈,”太上皇长叹一声,“你这番话,倒是让孤想起了许多年轻时的抱负与理想。只是这朝堂之上,人心诡谲,权力争斗,早已让孤迷失了本心!”
贾玌心中一动,听太上皇的语气,再加上今日来时宁寿宫的种种,似乎太上皇——
‘这是要真的放权了么......据此前的消息,太上皇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在召见太上皇一脉之人商议政事,更甚至,昨夜开国一脉敢明目张胆的的与我交杯换盏...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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