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玌缓缓抬眼,烛光在眸底跃动:"今年二月,孙儿奉旨北伐前,曾奉诏入宫面圣。"
佛珠在贾母指间猛地一滞,两颗珠子相撞发出清响。
"那日...娘娘特意求了圣恩,在殿内见了孙儿一面。"贾玌一顿,眼神直直地看着贾母,"那时便已知晓娘娘有孕在身。"
佛堂里的檀香忽而变得浓重起来。贾母只觉得喉咙发紧。
"孙儿当时便与娘娘说过——"贾玌忽然抬眸,"贾家,绝不参与立储之争。"
贾母瞳孔一缩,死死盯着这位年轻的辽国公:
"你...你当真这般说?"
贾玌的声音却仍旧如同冰封的寒潭,毫无波澜:"我在辽东立了军功、掌了兵权,陛下虽器重,可终究是帝王!"
"若贾家再掺和进储位之争......"
他骤然冷笑,眼底杀机一闪而过——
"那便是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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