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道:"正是此理。能在国公爷麾下效力,实为我等的福分。看他年纪虽轻,却沉稳干练,文武双全,怪不得圣眷如此隆厚。"
见一众同僚如此,方才率先开口的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官员捋须颔首:
"老夫宦海沉浮数十载,历经三朝,纵观古今青史,多少少年得志者,或恃才傲物,或居功自矜。”
“纵是汉之霍骠骑,亦不免有''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之傲;唐之李卫公,亦有''天下英雄入吾彀中''之矜。"
他目光深远,继续道:
"然观辽国公,弱冠之年便建不世之功,北定辽东,东平倭岛,开疆拓土之功业,直追卫霍。”
“更难得的是,功高而不自居,位显而不自矜,待士以诚,接物以礼,实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这般胸襟气度,莫说当世罕见,便是纵观青史,能与比肩者亦寥寥无几。真乃天佑大庆,赐此栋梁!"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深以为然,皆庆幸能在这等明帅麾下任职,原本对于远赴海外的种种担忧顿时消散大半,反而对日后在倭地施展抱负生出了几分期待。
感慨之际,忽有一名年轻些的官员像是想起了什么,情不自禁道:
“说起来......国公爷如今已是一等国公,尊荣已极。此番东征,又是灭国之功,待倭地彻底平定,凯旋还朝之日,不知陛下会如何封赏?这...国公之上...”
他话未说尽,但意思已然明了——国公之上,便是郡王、亲王......这已不是功勋的问题,而是关乎国体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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