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义满嘴角也勾起一丝矜持的笑意。
虽然内心深处对大庆的阴影并未完全消除,但宗氏这场胜利来得正是时候,极大地提振了士气,也似乎印证了他之前“朝鲜不足虑”的判断。
他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末席的甄宝玉,想看看这位来自庆国的谋士对此有何反应。
甄宝玉依旧低垂着头,对于厅内因“大胜”而沸腾的气氛,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既无欣喜,也无惊讶,平静得近乎漠然。
仿佛......仿佛这所谓的“大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或者说,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就在厅内气氛因“捷报”而达到一个轻松甚至略带骄狂的顶点时——
“报——!!!”
一声惊惶到变调的嘶喊,猛地刺穿纸门!声音带着哭腔!
纸门“唰”地被拉开一道缝。
一名奏者番连滚带爬扑入,脸色惨白,额头冷汗密布。
他高举一个木匣,匣面赫然沾着几处暗红、未干的血迹!
奏者番匍匐在地,声音抖得不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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