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行几步,几乎要扑到贾梁氏脚下。
贾梁氏眉头深深蹙起,看着跪在地上、惊慌失措的贾珍,眼中闪过些许怜悯,但更多的是无奈。
她转向吴新贵,叹息一声:“吴总管,不知上皇...”
吴新贵早已预料,不等贾梁氏说完,便微微躬身:
“太夫人明鉴,圣意已决,岂敢妄议。不过...”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些许,算是给了这位护国太夫人最大的体面,“上皇震怒,原意是杖责五十。幸得辽国公在御前竭力陈情,方得减为二十。这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他最后一句提高了音量,既是说给贾梁氏听,更是说给地上的贾珍听。
“二...二十...”
贾珍如遭重锤,瘫软在地。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似乎那刚愈合不久的旧伤仿佛又撕裂开来,剧痛伴随着无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吴新贵不再看他,目光转向侍卫:“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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