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的任务是伏击辽阳派来的两万镶黄旗精锐。此战务必一击即溃,绝不能让他们与城内清军汇合。”

        熊文龙站起身来,拱手领命,眼中闪烁着决绝之色。

        “至于本都督,”贾玌缓缓站起身,环视四周,“我将坐镇中军,统筹全局。若有机会,我将亲自率领先登营,从东、西二门发起主攻。所以南门的进攻尤为重要,务必吸引清军更多的主力。”

        说完,贾玌目光炯炯地盯着王子腾,加重语气道:

        “王子腾,南门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这关乎着整个战局的走向,你可有意义?”

        王子腾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钩,那是太上皇御赐之物。他的目光在贾玌与地图之间游移,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塔山铺的惨败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头。

        近万精锐葬送敌手,不仅损兵折将,更让他在军中的威望一落千丈。

        如今,他虽仍是将军,但帐中诸将看他的眼神早已不同——有讥讽,有怜悯,更多的是不屑。

        便是自身的掌管的立威营士卒也是士气低落,多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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