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瞥了邢夫人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你倒是说得轻巧!这孙绍祖虽是个世袭的指挥使,可他那名声......哼,外头传得沸沸扬扬,咱们把迎春嫁过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邢夫人放下茶杯,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几分冷意:
“老爷,您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孙绍祖虽有些风流韵事,可男人嘛,哪个不是如此?再说了,他如今在大同可是实权在握,咱们把迎春嫁过去,也算是攀上了一门好亲事。
至于外头的闲言碎语,不过是些无知之人嚼舌根罢了,何必在意?”
贾赦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手指在炕桌上敲了敲,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
“话虽如此,可迎春毕竟是咱们的女儿,若是嫁过去受了委屈,咱们脸上也无光。”
邢夫人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老爷,您这话可真是好笑。迎春虽是咱们的女儿,可您平日里何曾关心过她?
如今倒是在这儿装起慈父来了。再说了,女子出嫁从夫,受些委屈也是常事,咱们做父母的,难不成还能管她一辈子?”
贾赦被邢夫人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脸色阴沉下来,半晌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定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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