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常翰飞眼神中满是质疑:“练兵非儿戏,这不仅需要精通兵法,更要熟知人性、懂得驭下之道。你这般年轻,骤然担此重任,如何能服众?又如何确保能将新军训练成真正的劲旅?”

        常翰飞此言一出,太上皇一脉的大臣们纷纷点头附和,朝堂上响起一阵低声议论。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陈守年突然大笑出声,笑声爽朗,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只见陈守年大踏步向前,站定后直视常翰飞,言辞犀利:

        “常都督,您这话可就不对了!贾侯爷年纪轻轻又如何?论功绩,他可是提着努尔哈赤的首级,带着十几万后金军的伤亡归来的!这般赫赫战功,满朝文武几人能及?”

        陈守年环顾四周:“若这样的人才都不合适练兵,那敢问在场诸位,谁还有资格?难道仅凭资历年岁,就能在战场上击退强敌,保我大庆江山吗?”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让原本附和常翰飞的大臣们一时语塞。想当初努尔哈赤起兵攻打辽东之事,他们可都是努尔哈赤的手下败将,而且还是以多败少!

        回想起往昔惨败于努尔哈赤之手的耻辱经历,那些太上皇一脉的武官们脸色涨红,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无言以对。

        正当几位太上皇一脉的大臣欲要强行开口反驳之时,忽听殿外传来一声悠长而洪亮的呼喊:“太上皇驾到——”

        这一声呼喊,宛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响在本就汹涌的朝堂湖面,激起千层浪。

        太上皇一脉的齐齐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整了整衣冠,然后齐刷刷地转身,朝着殿门方向恭敬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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