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微臣看,应当派遣两营京营外加五万民夫前往辽东支援即可,加之辽东十万大军,足以抵挡后金南下。”
听到这话,庆帝眼神都开始犯冷,呵!为什么是两营京营,因为都知道我手上唯一忠于我的京营就只有两营。
好啊你!这种时候你还给我来阴的!
庆帝强忍着心中怒火看着低头谏言的京营节度使——王子腾!
“王子腾,你放屁,此次后金建奴可是兴兵十六万,遥想当年沈阳一战三十万大军败于六万兵力的建奴努尔哈赤之手,你出如此狂言,简直是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陈守年自从回到京城统领奋武营,早就忍这王子腾很久了,如今到这种关键时刻,还想着打压他们新皇武将一脉,已经是怒火中烧!
王子腾却面不改色,冷哼一声说道:“哼!你懂什么?如今局势虽危,但我军也并非毫无胜算。只要战术得当,将士用命,未必不能击退后金。”
这时,又有一位文臣站出来说道:“王大人,你莫要纸上谈兵。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岂是你几句空话就能扭转的?”
王子腾反驳道:“我并非空话,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如今我们当集中兵力,扼守要冲,以逸待劳。”
众人又陷入争论之中,庆帝眉头紧锁,心中愈加不爽,扬起手中镇山河狠狠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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