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侄儿与您相处之时,也算颇为愉快。

        您有什么事拜托于侄儿,侄儿也都尽心尽力给您办妥。就算是在京城里某个差事,只要父亲同意我也不说二话,全力办妥!

        如今您却要去那辽东偏远苦寒的危险地方,侄儿实在不理解。”

        “蓉哥儿的好,我一直铭记于心。

        只是我志不在京城,而今大庆与那后金建奴在那辽东摩擦不断,我愈想前往保家卫国、闯荡一番,争个功名。

        更何况,蓉哥儿,我作为庶子,终将有一日要出府自立的,此时不为将来着想,更待何时呢?”

        贾蓉心中诧异,这玌二叔居然能有如此高的觉悟,当下也是十分开心,毕竟谁也不愿意府中出了一个变数。

        “您这性子,倒是倔强。罢了,此事重大,我需与您一同去请示父亲。”

        两人随即起身,准备前往贾珍处。

        两人来到贾珍的住所,彼时贾珍正独坐屋内思忖府中事务,眉头微蹙,似是有些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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