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远来劳顿,想必也辛苦了。不如先请回驿帐歇息,一应所需,自有专人伺候。待本汗与众人议出个章程,再请使者过来叙话。”
沈文敬何等人物,自然听懂了这其中的意味。
他知道,今日能全身而退,并初步传达旨意,已属不易。
逼迫过甚,反而不美。
当即微微躬身,神色平静地回应:
“既如此,外臣便先行告退,静候大汗佳音。”
说罢,他手持旌节,再次向乌力罕行了一礼,便领着王、李二位主事,在蒙古侍从的引导下,从容不迫地转身离开了金顶汗帐。
待庆使的身影消失在帐帘之后,乌力罕脸上的那点缓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阴沉和凝重。
他目光扫过帐内一众心腹将领,声音冷硬:
“你们都先下去,约束各部儿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亦雀儿城轻举妄动!阿尔斯楞,你留下。”
“是,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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