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青松所言,短暂的寂静后,一个略显犹豫的声音响起。
文官班列里,有一人持笏而出:
“陛下!臣以为此事需谨慎!而今西辽与蒙古交战,已处绝对劣势,此刻请降,不过是想祸水东引,借我大庆之力抵挡蒙古兵锋!其心可诛!”
“若允其内附,无异以我堂堂宗主之尊,横置于蒙古藩属之争锋前沿!此举陡增两国构衅之险,非上善之法!请陛下明鉴,当审慎处置,勿堕其彀中!”
仿佛油锅里泼下冷水,殿内“嗡”地一声炸开!
“此言太过!西辽诚心归化,四海宾服之气象岂可拒之门外?”
有人立声反驳。
“诚心?临渴掘井的诚心罢了!若因此开罪蒙古,重启边衅,谁来担这干系?”
“我大庆煌煌天威,还惧他蒙古?”
“莽夫之见!西北军粮转运如何解决?深入漠北草原,胜了如何?败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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