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低着眉，他见过这种证，不算华裔，那些纯粹华国来的超级英雄好像大部分都必须要带有这种证明。
之前有人一见到他，先是连拍了两张合照，再拿着自己的证件对着他，紧张兮兮地说自己只是路过，不是故意出现在夜晚的哥谭的。
蝙蝠侠：“……没事。”
他还没回我的问题，倒是斯蒂芬妮和芭芭拉一左一右地贴到我身边，笑着捏捏我的脸说“你怎么什么都告诉我们呀。”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我很豁达地说，“而且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我们那里都说这是光宗耀祖的事，你们到时候年度投最有魅力超级英雄奖的时候投我就好了。”
我眯起眼，谨慎地问：“你们应该不会是蝙蝠侠的毒唯吧？”
斯蒂芬妮和芭芭拉下意识看向布鲁斯，而后笑成一团。
到底是不是，我撇了撇嘴，决定还是要靠自己拉票。
“你。”布鲁斯穿着丝绸睡衣靠在沙发上，看着那张除魔卫道证缓慢地开口“你想要加入正义联盟吗？”
“不要。”我没有半点犹豫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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