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笑了笑,当初虽然能进得了韩府的门,在他心里总觉得低人一等。

        现如今自己的女儿乃是新科状元,算是为他扬眉吐气,往后与那些权贵后室的男眷们聚会闲聊时撑住了底气。

        陈远面露自豪,有些洋洋得意道:“宛儿是个好孩子,论相貌、品性、家世在京城贵女中可谓无可挑剔。她现可是新科状元,日后必定会有个好前程,不管如何,也得找一位配得上宛儿的好公子才行。”

        忽然他话锋一转,体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可我虽为人父,到底还是没有尽到长辈之责,上次发生那事,我这心里总是有愧,这些年书宁不待见我,我也理解,毕竟我也不是她的生父。”

        听到这话,韩不离渐渐皱着眉。

        “虽说上次孩子犯了点小错,可我身为长辈,哪会跟她过不去,她本来身体就不好,让她离府这么久,我心里甚是难受,都怪我……”

        说着便用锦帕拭泪,韩不离一见他哭,心疼地将陈远搂在怀里,轻声哄道:“远郎别哭了,这事怎么会怪你呢!是我对她管教不严,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既然犯了错,应当受过,再说老庄园有仆从侍候,我也曾派人接她回京,是她自己不愿意,怪不得谁。”

        韩不离一介武将,耍刀弄剑不在话下,但最是见不得男子哭哭啼啼,这一点被陈远拿捏地死死的。

        靠在她怀里,陈远将挤出的几滴眼泪拭去,眼里虽含泪花,可在无人看到的视线里,他嘴角却偷偷扬起。

        “妻主可别这么说,定是有我做的不好地方,如今要给宛儿说亲,我也想给书宁好好安排一门亲事,书宁比宛儿年长,按理早该成家,说起这事来是我失职,现书宁这孩子要回来,我想借着此事缓和一下我俩的关系。如此,一来有人可以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二来书宁久病缠身,也该冲冲喜。三来借此让那些不实的谣言不攻自破,你看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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