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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
店小二艰难地咳出一口血后,摸了摸兜里那金色飞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肋骨似摔断了两根,廊上的缠斗还在继续,且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他不敢多呆,咬着牙关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往外爬。
终于要摸着门槛时,先摸到了一双不似正常人该有的尺寸,倒像是巨象才有的一双大脚!
他微微一怔,紧接着头顶传来的犹如洪钟般的嗓音更震得他才憋回去的浓血又喷了出来:
“吵吵什么吵吵?吵得爷兴致全没了!”
店小二连呕出两捧血之后还未缓过神,紧接着整个人被迫腾空,猛不丁对上一双豹眼,在漆黑的夜里真像野兽一般泛着森然的绿光,骇的他心跳骤停了一瞬,苍白着脸许久才记起这人自然不是什么野兽,却比野兽更吓人。比肩关公足足有九尺那么高,虎背熊腰,光站着就像一座山那么高,单一只手便能轻而易举提起他。
此人是三天前住的客栈,出手阔绰,名字也甚是奇怪,姓“地”,单字“清”。店小二守了小半生的客栈还是头一回遇见一个姓“地”的。比起骇人的体型,更叫人惊骇地是他堪比野兽更旺盛的性.欲。
短短三日的光景却叫了不下二十个勾栏里的小娘子,行事之后每个都是……非死即残,侥幸活下来的也只剩半口气了。店小二每每看着一卷草席从他屋里抬出来都不由后脖一凉,一如此刻。
他瞅着地清衣衫不整的行装,还有那本就煞气非常,更因欲求不满更显凶神恶煞的面庞,店小二倒吸一口凉气不敢耽搁,忙道:“大…大家伙在抓公冶赤!”
地清本凶恶的脸不知为何一听到“公冶赤”的名字一怔,继而一双豹眼迸发出精光,竟然透出几分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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